你看我不到看我不到

萌,嗲,欠,污,甜

[楼诚衍生]初恋这件小事 3

嘛,要更新的时候一刷,已经过千粉了……

就,挺受宠若惊的辣……

真的,我今天还第一次被叫做女神……啊我好方!
(不我的意思真的不是让你们叫我女神好羞耻啊喂)

方得小心肝都在扑通扑通乱跳呢!

无以为报,只有写写写。

——已经脑到谭总和曲教授搞来搞去×n然而还要一点一点爬剧情的苦你们想象一下!

这篇如果污起来绝对不比凌大院长和李警花差啊信我!

总之如果过几天到了1234粉……我就写个短打,杜旅座×小方!

抱歉抱歉,我自己是打美式打得多,所以一下就写混了,谢谢STK君指出bug!




3  除了吃吃吃之外本剧主角也是有高雅活动的

快半夜的时候,谭宗明把困得头在他后背上一点一点的曲和送回了家。曲和妈妈开门见了曲和第一眼还没认出来,紧接着被光头吓的瞠目结舌,又怒又气,也顾不得有外人在旁边,不由分说就打了一巴掌,又骂了几句“小王八蛋,不学好”之类。曲和抿着嘴唇低头不说话,从肩上把书包拿下来放好,像是不愿意被谭宗明看到自己挨打似的,回手轻轻推了他一下,意思是你走吧别管了。

谭宗明从小看着他爹在商海里扑腾和三教九流打交道,察言观色的本领是有的,看曲和妈妈那两道立起来的眉毛就知道这顿好打曲和八成跑不掉,反而有点后悔。早知道他应该把小孩儿带回家收留一晚上,等家里急得不行不行的时候再送回来,那时只要人安然无恙其他都好说,也不至于现在这样。他自觉对目前这种局势多少要负点责任,陪着笑脸编了个瞎话,只说曲和路过他们家正在装修的小店,502不小心弄到曲和头发上,缠在一起越来越乱,只好一股脑剪了,曲和怕光头回家被大人说,怎么也不肯说家在哪儿,吃了饭又耽搁耽搁就这时候了等等。最后还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说如果曲和觉得哪儿不舒服可以随时联络自己。

这谎话细想起来漏洞不少,然而谭宗明是个翩翩少年,又笑容温和谈吐得体,无疑增加了这套说辞的可信程度。曲和妈妈也没再多想,先是和谭宗明道谢,顺手拍了把曲和后背,“哥哥送你回来,你说了谢谢哥哥没有?还不快去练琴?”

曲和蚊子哼哼似的挤出一句“谢谢哥哥”,苦着脸去客厅角落里搬了琴盒出来,打着呵欠开始拉。谭宗明又客气了几句就告辞,下楼的时候还能听到隔音不好的楼道里隐隐约约响着大提琴的旋律,他分辨了一会儿,觉得大概是舒伯特。

这事挺好玩,不过谭宗明没怎么放在心上,过了就过了,在上课考试打架喝酒之余,他也没什么精力留给一个萍水相逢的小光头。

后来过了两个多月,快要期末考试的时候,谭宗明中午正和几个小弟吃饭呢,手机响了,接起来是个正在变声期的嗓子,迟疑地喂了一声,说老大你还记得我吗,我叫曲和。

谭宗明回忆了一番,在英语单词数学公式和隔壁学校的约战贴中间想起个亮闪闪的小光头,放下筷子从正闹着要划酒令的小弟中间走出去,站在饭店门口说,我记得你,怎么了小光头?又想离家出走了吗?

曲和说,我就是跟你说一声,我头发长出来了,别再叫我小光头了。

谭宗明想这是对外号多耿耿于怀啊,嘴里笑道,好,不叫了,这是有事找我?还让我给你讲题啊?

曲和短促地笑了一声,说不用,我进重点班了,你就等着我考上高中给你剃秃瓢吧,然后就挂了电话。

合着这是示威来了。谭宗明摸摸自己已经长过脖颈的发尾,所有人都说他留这个发型简直像偶像剧男主——唔,也不是所有人。三天两头把他叫去训话的教导主任就看不惯,几次勒令他把头发“剪得像个正经学生样”,他只当耳边风,听过就算,怎么可能因为那么中二的约定剃光头啊。

等小光头真考上了再说吧,谭宗明想,还有一年多呢。

然而他们下一次见面并没有间隔那么久。考完试的暑假,谭宗明约了一票人去KTV唱歌,唱到半道觉得怪没意思,出了KTV点根烟,漫无目的地四下望。KTV隔壁是家书店,专赚学生钱那种,谭宗明眼睛尖,隔着玻璃门就看见收款处那儿曲和拿着几本参考书正排队等结账呢。细看之下小孩儿嘴角青了一块,鼻梁上还有个小口子。

谭宗明站在门口,等曲和出来冲他吹了个口哨:“你这是跟别人混了?”

曲和听到口哨声明显地警惕起来,浑身蹭一下就绷紧了,好像要把手里的书当手榴弹随时扔出去似的。等到看清是谁,他才略微放松了点:“不是,就……中午干了一架,有人要抢我钱。”

“赢了输了?”谭宗明捏着曲和下巴左右晃晃,眯眼打量他鼻子,燃到一半的烟斜斜衔在嘴角,“下回机灵点,护着点脸。”

“……赢了。”曲和想了想,冲谭宗明摊出手掌,“我也想抽一根行吗?”

“现在不行,等你过了变声期的吧,”谭宗明摸摸他的头,“有了头发我差点没认出来是你!得,老大带你唱歌去。”

“不去,没劲。”曲和拍开自己头上的爪子,掉头就要走。

这孩子中二期咋还没完没了呢?谭宗明又一次薅住脖领子把人拽了回来。

“打街机?”

“幼稚。”

“看大片?”

“无聊。”

“你他妈……”谭宗明狠狠揉了一把小孩儿脑袋,“斯诺克,来不来?”

于是最后俩人一起进了谭宗明常去的那家台球厅。他有根用惯了的球杆存在那儿,这回也给了曲和使。谭宗明手把手地教他怎么握杆击球、上巧粉,又示范给他看打母球什么地方会旋转的更厉害拉出弧线,还有开球做球的几个简单小窍门。曲和学得很快,只是好胜心太强,打得有点急,不管红球彩球,一旦自己失误了没进袋就满脸不甘心。

谭宗明笑笑,给他慢条斯理地讲斯诺克的算分规则。“红球,1分。彩球,23456分,最高的是黑球,7分。分高的人是赢家,可是不把其他的球都打进去,就不能打分值最高的黑球。”他丢给曲和一瓶水,“你把球打进去了算分,犯规了也要罚分,比方像你刚才那样,用力太猛跳球了,要扣7分的。”

“好麻烦……什么贴球跳球自由球袋口球,听得晕死了!”曲和嘟着嘴拿巧粉蹭杆头,“捅进去不就完了。”

谭宗明笑,有点少年老成的味道:“玩斯诺克呢,自己得分当然重要,还要想办法给对方做球,让对方打得不顺手,懂?”

曲和上好了巧粉,走到球台边,按照谭宗明教他的姿势俯身下去,球杆贴着下巴轻轻搭在左手上,动作平衡又稳定,最后回杆摆臂一送,漂亮地切出一记薄球,母球蹭过中袋袋口的粉球,在球台边沿上弹了几次,停在红球和底袋的延长线上。

他无师自通地维持了那个出杆的姿势一两秒,站起来对着谭宗明笑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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