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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衍生]缓慢的黎明 26

26 总裁攻气满满的时候就是另外一个撩法了

 

黄志雄的注意力全数放在病历上最后两行字,像一个囚犯等待他的判决书,『酒精成瘾,轻度PTSD,伴有幻听,焦虑,震颤,睡眠障碍等』,是他预料过的结果之一,不算最坏——至少不是死刑。从战场上下来的人或多或少总有些心理毛病,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从前讳疾忌医,而陈亦度并不愿意得过且过。“……所以,你们是打算住院治疗,还是自己回家吃药?”医生把写好的病历交给黄志雄,并没有问“你”打算怎么样,而是“你们”。

“住院。”

“回家。”陈亦度剜他一眼。

“各有利弊吧。在这边住院的好处是用药定时,而且不会接触到任何酒精,见效会比较快一点,不过出院后复饮的可能性也更高。”医生态度很诚恳,“我还是建议你们在家自己按时用药,定期复查,和人群的亲密接触对脱瘾和缓解PTSD都有好处,尤其是亲人朋友的支持,非常重要,比住院能起到更大的作用。所以你们再商量一下?”

“回家,我说了算。”陈亦度手机在西装口袋里震得嗡嗡直响,他看了眼屏幕,拒接,“就这么定了,医生您给开药吧。”他们在药房买了处方上的双硫仑,医生只给他们开了三十片,一个月的量,吃完了要再来复诊。陈亦度一边走一边用手机查注意事项,很严肃地说:“吃了药之后你就是喝一小口酒也会出人命的,所以你认真考虑好,到底要不要吃。我希望你戒酒,但是如果吃了药之后再像昨天晚上那样,会出事的。”他把屏幕上的注意事项指给黄志雄看,心肌梗塞、急性心衰、呼吸暂停等等,各种症状一个比一个吓人,都明晃晃写在上头。

“为什么不让我住院?”黄志雄看他,眼睛在阳光下是深琥珀色的,并非全然的黑。“你不是说你有一堆事,没空搭理我吗。”

“讲点道理好吧?我是说了我一堆的事儿,后面那句可是你自己脑补上的。”陈亦度发现有时候黄志雄和小孩也差不了多少,说不好为了哪句话就会闹脾气,属驴的,得顺毛哄,“再说了,你连身份证都没有,怎么办住院?”

黄志雄拆开药盒丢了一粒白色药片进嘴里,干咽下去之后补充:“嗯,你不用替我留面子,我不光没身份,也没有钱,工资补贴都用来喝酒了。”

陈亦度立马看了看表,想把这个敏感话题岔过去:“还有点时间,先把手机买了吧。”说完发现好像还是不太对,试探着问,“要不,你给我打个借条?”

“这年头总裁包养个谁还要立字据?”黄志雄似笑非笑地望进他眼睛里,拉开副驾驶位的车门,扬扬下巴简明扼要地命令陈亦度:“上车,从现在起,我是你的司机。”

显然,对首都到底能有多堵黄志雄并没有一个清晰的认识。他们来的时候是陈亦度开车,挑的都是非主干道,还没觉出怎么样,这时候他按着导航提示往陈亦度昨天约了人的地方赶,好死不死地正好要经过西直门桥——对,就是那个比段子还段子的西直门桥。在世界各地开过各种车辆见识过各种道路的黄志雄面对导航上“西直门桥出口北三环中路出口西向”的指示满脸wtf,指着导航仪问陈亦度:“这怎么走?”陈亦度冷静地看看外面环境,答曰:“你跟着前车开吧,只要能下桥就行,大不了下桥再绕一圈——你胆子真大,一上来就敢玩高难度,西直门桥逼死了多少老司机你知道吗?”

逼死过多少老司机黄志雄不知道,不过他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早起宿醉口渴喝了一杯水,早餐喝了一杯橙汁,刚才在医生那里为了缓解紧张又喝了几杯茶,导致现在他特别想开闸放洪,但车流向前的速度比乌龟还不如。讲真,人有三急这种事完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黄志雄手指在方向盘上心神不宁地敲,恨不得跑步下桥冲进最近的洗手间,陈亦度从窗口往外瞄了一眼,见怪不怪地表示八成是桥上有人追尾或者抛锚了,不然不至于堵得这么厉害,他完全没听进去,超凡卓绝的意志力全他妈用来控制膀胱肌肉了。

——这时候就特别想,喝一口。

外套内袋里的扁酒壶紧贴着肋骨,黄志雄摸出来看都不看地丢到后排。陈亦度凑趣地吹了个口哨表示赞扬,黄志雄眼角一抽,从牙缝里一个个地蹦出字来:“操,别他妈吹了……”

陈亦度秒懂,大笑着开了手套箱,翻出个空的脉动瓶子递给他,还贴心的拧开了瓶盖:“尿吧。”

黄志雄又骂了个操,不知道是骂这该死的桥还是陈亦度,然后就屈服于膀胱压力之下,伸手拉下裤链,迫不及待地、如释重负地掏出了那玩意儿。陈亦度笑得挺坏,把瓶子塞他手里,自己腾出手来捏着柱身往瓶口里塞:“我负责协助瞄准怎么样?”

黄志雄面无表情低头看了一眼落在别人手里的命根子,水声随即响起来。

亮家伙容易,等他放完了水想放进去的时候就没那么简单了。陈亦度修长的手指往根部滑过去,好整以暇地摸他,没有半点要帮忙的意思,黄志雄一手扶着方向盘,一首拿着半满的瓶子,除非他有第三只手,否则就只能看着陈亦度这么撩拨自己,偏偏那玩意儿还格外经不起撩拨,车子往前开了不到二十米就在陈亦度手里长成饱满的一根,现在就算想把它塞回去也不可能了。

“打算玩点刺激的?”黄志雄深吸一口气,把那个该死的瓶子塞到座位边上卡住,回手就要捏陈亦度的手腕子,迫着他给自己好好摸上一回,使够了坏的那个人只是笑,动作轻盈地把手里的瓶盖挂在那根东西顶端拨了一下,退回副驾驶那边去指着前头,“诶,跟上跟上要下桥了。”

——就应该把他干得下不了床,黄志雄硬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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