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不到看我不到

萌,嗲,欠,污,甜

[楼诚衍生]业火浮沉 25


25  没好处谁还吓唬人玩儿啊

俗话说人老奸马老滑,这老马像是吃定了他俩不会使鞭子抽自己,一路上慢慢悠悠一步三摇,走得和大家闺秀似的,看见路边压在雪下的枯黄草叶还要去啃上一啃,头晌多说也就走了四十多里路。荣石虽然这几年不太骑马了,好歹底子在,还不觉得怎么样,戴刀被又颠又磨地折腾了多半天,大腿内侧早已火辣辣起来,心想照这个速度大概是正月十五也到不了承德,拿脚后跟在马肚子上磕了不知道多少回,可惜全不管用,老马照样不慌不忙磨着洋工。

好容易到了最近的镇上,荣石率先翻身跃下马背冲戴刀伸出手:“来,下马总不用我抱,抱吧?”戴刀猛地没了后背上的倚靠,还觉得怪不适应,想下马时腿脚又不听使唤,僵着动弹不得,咬牙使了半天劲也不成功,最后到底是荣石把人抱下来的。他这半天骑下来两腿都并不拢,蹒跚着勉强走了几步,荣石从后边瞧着和罗圈腿差不多,实在也不能再骑马了,便找了个面馆让他坐着等,自己就用这匹老马外加一口袋白面雇了车把式和带厢的马车,讲定送到承德,带着马车折返来的路上又去药铺买了几匣子外伤用的药膏。

这回戴刀无论如何不肯被他抱进去,先按着桌子角站稳当了,又一瘸一拐地自己挪出去爬上车。荣石跟着钻进车厢,把足有半寸厚的棉帘子掖好,掉头坐下之后抬手把自己外头的貂皮大衣脱了,下巴颏冲戴刀一扬:“脱,脱裤子。”见戴刀迟迟不动弹,他把手里的药盒亮出来给他看,“再不脱裤子和大腿就粘,粘一块了啊,快脱。”

戴刀手伸进自己衣裳里,有点犹豫:“缓一阵不是就好了吗?”

荣石小拇指尖挑了块药膏子闻了闻,又苦又冲,嘴里道:“真粘上了到时候就得往下撕,一撕一层皮,脱啊。”

车厢外头传来几声叫卖吆喝,戴刀被他说的一撕一层皮吓住了,解了腰带把里外几层裤子都褪到膝盖,分开腿自己先低头仔细看了一回,见只是红肿了些,这才松口气,瞪荣石:“净吓唬人,怎么就粘上了?”

荣石往他大腿内侧摸了一把,稍稍用了点劲儿,戴刀疼得直着嗓子嗷了一声,荣石抬眼笑了:“这是吓唬你?碰一下你就知道疼了。”他把貂皮丢在戴刀腿上盖着,只掀开一角伸进手去,轻而又轻地给戴刀抹药,手下的触感结实光滑,简直称得上细嫩,“你这细皮嫩肉的,外皮看着好像没破,其实里头都揉搓烂了。”

戴刀只觉着那几个指头又凉又热,忽轻忽重,从膝盖上头点的地方开始一路往上攀缘,摸得有些痒,又不全然是痒,忍不住把两腿往中间稍微并了并,荣石从他腿间抽出手来,重新挖了大坨药膏,继续给他擦药,两条腿都一直擦到内裤边缘,指尖无意中顺着宽松的裤脚探进去了点,触到些不甚光滑却格外细嫩的皮肤,戴刀有点臊得慌,低声问:“行了吧?还得擦吗?”

荣石屈起指节在他两腿间内裤覆住的会冂阴按了按:“疼不疼?”

戴刀就算自渎的时候都没碰过那儿,冷不丁一摁,要不是岔开腿坐着几乎要原地跳起来,眼睛睁得大大地倒吸了一口气,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嘴唇半张看着荣石。荣石伸手将他内裤也扯开,手指绕过囊袋在底下轻轻揉了几下,小声道:“疼,疼吗?”这其实是明知故问,戴刀的呼吸已经乱得一塌糊涂,后背靠在车厢薄薄的背板上动都不敢动,荣石又摸了两把,手指顺着毛发肌理在囊袋上滑过去,听得戴刀喉间轻轻呜了一声。

有衣裳盖着,表面上什么也看不见,他越发过分,手指将那根东西拢住了握在手里,戴刀喘息更急,荣石凑近来和他耳语:“嘘……你一出声,就,就该被人听去啦。”戴刀果然紧紧抿起嘴唇,荣石用嘴唇在他耳后贴了贴,似乎柔声说了句什么,他却什么都顾不得,下身在荣石手里硬得前所未有,得用掉极大的毅力才能不发出任何声音,更何况荣石远远不满足于这么握着,已经上下动了起来。

这个事儿吧,是个男的都干过,但戴刀觉得哪次都没像现在这样,说不出来的舒坦,浑身软下去,只剩落在荣石手里的那东西生龙活虎,被摩挲得又热又湿,他想是不是别人弄起来就是不一样,然而很快他就连这点思考的能力都失掉了,头一歪靠在荣石肩上受不了地喘,还想着不能出声,喘得断断续续。荣石干脆两只手一起伸进衣服下边抚他,弹他,如同演奏一架需要调音的钢琴,轻重节奏旋律都胸有成竹,戴刀即使闭着眼睛眼前也有火花滋滋啦啦地过去,两条腿拼命踢蹬着好像要逃开,却没法挣脱荣石的手,就那么一路踩空般坠了下去。

还没等他坠到最底,那双手竟把他放开了,戴刀不知怎么还有点若有所失。荣石看穿了他脸上的表情,回手把自己的裤带也解了,拿着药盒向他晃晃,笑道:“我的腿也磨……磨红了,你来给我擦擦?”

戴刀刚怔了一怔,已经被荣石抱到腿上了,后背紧贴着他胸口,和刚才在马上一模一样,只是此刻戴刀身下不再是硌得他难于启齿的马背。荣石握了他的手领到两人下腹处去,两根东西并在一处挨挨蹭蹭,分不清谁更热或谁更硬,戴刀窘极了,一边往外抽手一边低声问:“荣少,你不是要擦药吗,这是干什么?”荣石将他的手按到那两根东西上:“都磨肿了可不是要擦药?”

两个人的手交缠着动作起来,荣石在他身后轻轻喘息,两腿半支着分开戴刀膝盖不许他合上腿,戴刀闭着眼睛由得他摆弄,荣石一心要哄他瞧上一瞧,先是掀了大衣,又在戴刀耳边小声惊呼:“戴刀,你,你尿我一身!”戴刀慌乱中睁眼低头,见荣石那根无论颜色或尺寸都大了一号的东西从自己腿间直竖竖穿出来,和自己的物件儿挨在一块,头里且湿淋淋的流出好些来,几乎立刻就不行了,污了荣石满手都是。

“这回可没有枕,枕巾擦了,怎么办?”荣石咬着他耳垂道。

“妈的,我……不是,你早就知道了!妈的!”戴刀又气又怒,荣石笑而不语,拉过大衣来重新盖好了:“别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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