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不到看我不到

萌,嗲,欠,污,甜

[楼诚衍生]少年心事当拿云 拾叁

 

后面的就先不放啦!
其实已经偷跑两章惹!

拾叁  古来兄弟不相容,看明朝,丹凤诏,紫泥封

萧选自从娶了如今这房太太便将大半心思放在洗白上,地产实业方方面面都有涉及。奈何做生意受限于大环境,萧选再长袖善舞,也难免有赚有赔,虽然总体来说是盈利的,到底不比那些无本买卖来得快当,他既不舍得放弃赌场夜店的大笔现金流水,又知道这钱烫手,不好见光,索性开了个拍卖行做幌子专门洗钱,偶尔也放几笔高利贷出去。拍卖行的负责人跟着萧选混了十几二十年还能活得好好的,眼眉自然通透得很,听萧选私下赞了两次萧景宣早已听出其中的意思:三少爷虽然不是正室生养的,亲妈却极受宠,家主一个月里倒有二十天住在小公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想必是已经打定主意想把这份家业留给三少,所以先放出话来探探这帮老人的口风。故而他顺着萧选的话音把萧景宣吹得天上有地下无,原指望一下子讨好两代扛把子,以后便是改朝换代也有拥立之功,却不料让萧景桓记恨上了。

这天是小年夜,负责人大略核了下账目,下班就晚了点,整层地下车库里只剩他这一辆车。俗话说债不过年,他边盘算着还有三四笔款子在外头不曾收回,明天要派几个得力的人催催账,边拉开车门坐进去,随手把公文包扔到副驾上,打着了火刚要开车,后颈已经抵上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圆的,不大,紧接着是扳开保险的啪嗒声。他打了个激灵,识相地举起手来:“兄弟,快过年了,缺盘缠我这儿有,要多少你说话,”他想去够副驾上的包,结果手刚要动,脖子上的枪口立刻威胁地往前狠狠顶过来,自他身后伸出只戴着手套的手把包摸走了。他紧张起来就有点语无伦次,既想打感情攻势还要诱之以利,“我也就是给人打工的,真犯不上这样,楼上办公室里还有几十万现金,临下班刚到的,我可以带你去拿……”

身后有人迸出很轻的一声笑,非常低沉,那就是他这辈子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第二天拍卖行发现老总没来上班,电话直打到关机也没人接,这才觉出不对,撒出人手找了半天,最后在医院太平间里找到了。医院的死亡证明上写着低血糖导致急性惊厥、心跳骤停引起的猝死,家里人呼天抢地,说我们当家的有糖尿病都十几年了,每天靠胰岛素控制着,不高血糖就算不错,怎么可能低血糖,医生面色严肃地表示胰岛素注射过量一样会死人,别说胰岛素,喝水喝多了还可能水中毒呢,被路过的好心人送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要是有异议也可以报警,太平间费用一天四百,先把昨天和今天两天的交了再说。

当天下午萧选得着消息,在书房里来回踱了两圈,摘去窗边盆栽金桔上几片有点打蔫的叶子,没头没尾地开口:“老五做的手脚?”

高湛垂手回话:“也可能真是意外。”

萧选坐回高大的转椅里哈哈一笑,摩挲着扶手又换了个话题:“你说,我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呆几年?”

高湛笑道:“这个问题您十多年前也问过我,现在您还好好的在这里呢。”

他颇为自得地点点头,交代下去拍卖行那边找个信得过的人接手,眼看过年了,不要出什么乱子。高湛点头答应,萧选终是有些心烦,啪地打开文件不再言语,有一搭无一搭地翻着页。

高湛掂掇着他的意思小心劝了一句:“不然您敲打敲打五少爷?再闹大了不太好看,怎么说也是亲兄弟。”

萧选沉吟了会儿,挥手道:“罢了,由他们去吧,都是这么过来的。”

小年弄了这么一出,年夜饭上的气氛就难免有些古怪。萧选左手边是正房太太和萧景桓,右手边是萧景宣娘俩,他环视了两圈,总觉得少了个人似的,便问了一句:“还有谁没来?”

“老七没来!……哦,大概在散冰呢吧?”萧景宣向来嘴快得很,萧选沉下脸来刚要发作,萧景桓赶紧起身敬酒。一来他要和三哥唱反调,二来徐安这件事办得着实滴水不漏,觉得就冲徐安的份上也得多少给萧景琰打个掩护,因笑道:“老七是感冒了,怕传染大伙儿,才没来的。”

萧选端着酒杯且不喝,眯着眼睛问:“老七的事你怎么知道?看来你们俩走得倒近!”

萧景桓不慌不忙地答道:“老七身边那个徐安如今帮着我处理点杂事,感冒了也是徐安说的。”

“老五啊,不是哥哥说你,你也太莽撞了,什么人都敢用,徐安要是也跟老七学会溜冰了呢?”萧景宣冷笑一声,“你小心点吧,听说散冰的时候可不分男女。”

“当哥哥的架子倒是不小,不知摆给谁看。”正房太太嘟哝了一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萧选听得清清楚楚,话里的意思明摆着,小老婆的儿子蹦哒得太欢了。萧选丢下筷子怒道:“还让不让我吃饭了?!老七是没娘教的,不懂事,我看有娘教的也好不到哪去!”

缺席了年夜饭的萧景琰此时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徐安手疾眼快抄起锅盖挡住将将滚开的红色汤底:“七少,好容易吃次辣,你可别往锅里加料啦。”萧景琰揉揉鼻子没说话,徐安已经笑吟吟地分他一只碗:“我不是嫌你——马上就能吃了,别急。”

萧景琰有口无心地嗯了一声,眼神儿全被勾进锅里。

后来他才知道徐安为什么总是买清汤底料:火辣辣的吻落在任何地方都更加火辣辣,身体像片浸在劲辣锅底里载浮载沉的羊肉,丝丝缕缕红烂软熟,只消一抿就会化开。过了这个年,他们又大了一岁,萧选也又老了一岁,即使他们什么也不做,时间也会替他们报复,但总是亲自动手的滋味儿更好些。萧景琰汗津津地去吮徐安上唇中央的唇珠,“我这个,胰岛素的办法………唔………怎么样…………”

“干得漂亮,不过我以为你会喜欢更痛快一点儿的?”不知何时开始在床上谈正事变成某种默契,徐安拍拍身下的侧腰示意他抬起腿,“明年,哦,今年夏天萧景桓要结婚,所有人都会在。”

“除了我…………啊!”

“对,除了你。”徐安拉开他的大腿,再次自上而下地楔进去。

窗外礼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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