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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嗲,欠,污,甜

[楼诚衍生]澜沧江上 48

48  welcome to beijing

洪少秋第三天就回了北京,一周之后季白出院,谁也没告诉,自己溜溜达达地出了军区医院花团锦簇的院子,打个车回了宿舍。上班时间楼道里没什么人,季白得以不受打扰地在整个宿舍楼里转了两圈。他在云南呆的这几年基本都住在这里,有人结了婚热热闹闹地搬出去,也有人牺牲了,父母红着眼圈流着眼泪把遗物带走,季白以前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要离开,然而此刻他觉得已经不再留恋这里了。很难说这种变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停职那一天一反常态的安静,或者是从省厅让自己代理大队长开始就没断过的探视和打听,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队长。
前后也就是十来天的时间?好像一切都不同了。
季白打开房门,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但床重新铺过,很平整,枕头边上放着一摞衣物,是他扔在酒店房间里那些,最上头压着他的钱包。衣服叠的不怎么好,还不如他自己弄的,不过简直值得拍照留念。季白笑着拿过钱包,刚打算揣进兜里就觉得手感不太对,钱包鼓得好像过年前的小猪。他打开看了眼,洪少秋在里头塞了几千块的现金,一张背面写着密码的卡,还有张飞北京的机票。
要是洪少秋现在在这儿就好了。他想起拥抱的时候洪少秋箍在后背的手臂和贴在脸颊边的温度,突然觉得整个人都渴,需要很多很多水,或者吻也可以。如果说每个人的一生中都有些具有决定意义的关键时刻,属于季白的时刻之一就是现在。直到这时他才真的下定决心离开云南回北京去,更确切地说,是回到有洪少秋在的那个北京去。
做出决定之后的事就比较简单,季白抽出机票打算看看航班信息:国航,执飞738——嗯,还行;中午十一点多起飞,下午三点多落地——也凑合吧,正好到了之后收拾收拾吃晚饭;日期是……昨天?他哭笑不得地把机票甩一边去,掏出手机自己定了今天下午的航班。
这两天国安九局的办公室里气氛很不好。洪少秋浑身散发出一种“把你们的活儿都给我干利索了最好不要来烦我”的气场,对每个人的要求都格外严格。要是出了漏子,他也不训你,拿眼神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地审视你一遍,把文件夹往桌子上啪地一扔,报出什么地方有什么错误,最后还加上个降调的结尾:“听懂了吗?”
哪还有人敢说不懂啊。
搞不清头头为什么从春天般的温暖一夜之间变成冬天般的冷酷,几个脑筋活络的小朋友简直想合伙集资送洪少秋一个大保健,又怕事情败露被修理得更惨,最后像所有拍脑门想出来的计划一样不了了之。
洪少秋以身作则,连着加了两天班,吃住都在办公室,到第三天下午终于有点顶不住了,下楼去买咖啡。
九局办公室秉着大隐隐于市的思路,在一幢普通的写字楼里,楼下不远就有家永远需要强调是多大杯的连锁咖啡店,供各路苦逼上班狗振奋自己。洪少秋出门右转,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喊他——连名带姓地、坦荡荡地、欢喜地喊他:“洪少秋!”他差不多是一格一格慢动作似的回头看过去,季白活蹦乱跳好端端地在那儿,两腿分开点儿骑在行李箱上,冲他笑着伸手挥挥:“洪少秋!”
——写字楼附近有家条件过得去的酒店非常必要,洪少秋想。
他们在电梯里就忍不住飞快互相吻了一下,洪少秋屈起食指敲敲季白的箱子:“还没回家?”
“嗯,刚下飞机,先来见你。”季白做了个鬼脸,“完了,一不小心把实话说出来了,你是不是特得意啊你?”
“这还不应该得意吗?”洪少秋笑起来,拉住季白的手走出电梯,“是不是我一走你就开始想我,觉得这辈子非我不可,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来的北京?”
“少看点电视剧,对脑子好。”季白做了个恶心要吐的表情,洪少秋利索地刷卡开门,揽着季白径直吻到床上去:“我得代表北京人民热烈欢迎你一回,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welcome to beijing。”
至于到底热烈欢迎了几次,谁知道呢……

end

大概有个(肉)番外。。。

从此他们就在祖国的首都没羞没臊的好下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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