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不到看我不到

萌,嗲,欠,污,甜

【楼诚】永以为好 中

短小的中,马上就有下了。

汤不热据说大家要翻墙了?稍后我更新不老歌地址。。。



在一排袖扣襟针金表里,男式戒指反而只有几个,都是金的,看宽窄厚薄就知道分量不会轻。阿诚心里还在七上八下的跳,草草瞄了几眼,顺口冒出了上海话:“老推板额,勿欢喜,覅买好来。”

明楼也看了看,觉得是不太好。他久居上位,皱一皱眉毛也自然有股威势在,老板觑着他的脸色一拍脑门,“有有有,去年两个洋人画了样式给我们做,做好也勿曾来拿,样式么是好的,我拿给两位看!”

这回是单独装在小方盒子里的,老板提前说明不是银,是十八开的白金。略微小些的那个是素面指环,大的那个倒镶了一颗蓝宝石在上头。明楼掂起来有蓝宝石的那枚看看内圈,笑着问阿诚:“怎样?——要改尺寸么?”

最后他们把两只戒指都买了下来。

明楼在车后座清清嗓子:“晚上到我书房来试试大小,未必合适,大概免不了要改的。”语调还是那么不疾不徐,阿诚却听出了心照不宣的邀约意味。

他把活蹦乱跳的心猿意马给硬生生按了回去,答道:“我晚上还要去趟码头,梁仲春的事,总要两三个小时耽搁。”

明楼唔了一声就低头翻文件看,一路无话。眼看要到了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

“你……”“我……”

明诚真心实意地无声笑起来。他一笑脸上便带些稚气,明明是那么果决无畏的青年,在明楼面前总笑得和十二三岁的时候差不多,傻兮兮的露出两排白牙。

笑够了,他略略侧头看一眼明楼,“我尽量早些回来。”

明楼仍然低头看文件,车停稳了才又唔了一声。

大姐很喜欢他们两个的礼物,当然,也免不了嘴上念叨几句又乱花钱。两个人笑嘻嘻地听着,一句都没往心里去。明诚吃过饭出门的时候特地去明楼书房打了个转,明楼看他只穿了大衣,就拿了自己的围巾亲自给他系上。

离得太近,阿诚脸颊上热热的,不知是不是因为明楼的呼吸近在咫尺的缘故。他几次都以为明楼要亲上来了,明楼却偏偏不亲,大拇指指腹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滑下来,在唇角停住,最后移开。

“早去早回。”

“晓得了。”


事情比预期中稍微复杂一些,但对明诚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他回家也不算顶迟——客厅里的落地座钟刚刚跳过十二点,滴答滴答的发条声夜里听来格外清晰。

楼梯旁边,明楼的房间灯还没有熄,从门缝里漏出暖黄色的光来,他的上级、兄弟和伴侣就在门后等着他。阿诚推门进去,正迎上明楼的怀抱和嘴唇。明楼的胳膊坚定有力,从他腰胁边擦过,探到门锁上将它反锁了。

然后他就被吻住了。明楼吻得这样迫切,他踉踉跄跄地退后一步,后脑勺不轻不重地磕在门板上,咚地一声。明楼的手掌随即温热柔软地插到他脑后去,缓缓揉着,舌尖已经在他嘴里翻天覆地搅弄过一回了。

他们甚至也很久没有这样的吻过彼此了——自从离开巴黎之后。所有的精力几乎都用来布局,谋划,杀人,以及和各路人马虚与委蛇,虽然朝夕相处,也不过是浅尝辄止的碰一下嘴唇,好像这样就能从对方身体里汲取到无穷无尽的能量一样。

明楼似乎要结束这个来势汹汹的吻,阿诚喉间模模糊糊地发出几个音节,舌头又追着明楼退出的轨迹送到他唇间去。明楼搂着他还没脱掉外头大衣的身子,寒气从略微粗糙的呢面传到明楼身上去,于是他爱惜地亲了一下阿诚凉凉的鼻尖,然后笑起来。

“像Mademoiselle Sophie。”

那是他们在巴黎时房东养的一只猫,圆眼睛,鼻尖凉而微湿。

明诚索性磨了磨牙齿,猫儿一样啃两口明楼的下巴,用力刚刚好,明楼不觉着疼,只是痒——连心也跟着痒起来。他把手插进两个人之间,去解阿诚的扣子,一颗一颗由上到下,像是在拆一份礼物。阿诚握着他的胳膊,尽力使自己的声音不要太沙哑。

“不是要试戒指?”

“你手套还没摘,怎么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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